「同样身为女性的妳们,不同情于漫光的遭遇也就罢了,但以恶劣的言词评论她,不觉得过分吗?如果今天交换立场,妳们会开心旁人在背后不断讨论妳的行为,甚至幸灾乐祸认定会发生这样的事,责任全在于妳自己本身吗?」邵御飞看不下去了,他无法理解身为女性的她们怎会体会不到于漫光的痛苦?
而他也看得出来Jane并不是真的为于漫光抱不平,她不过是针对Nana,为反对而反对。他不清楚她们之间有何恩怨,可她们两人是半斤八两,教他见了更加心疼于漫光的遭遇。
她被人欺负了,同事们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她,他们除了背后评论她外,皆等著看好戏,这样的心态除了教人心寒还是心寒。
她是如此孤独,连找个流泪诉苦的对象都没有,要他如何不更加怜惜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