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知道自己是安全了,可是他呢?
房初倾撑著摇摇晃晃的他,一颗心竟感受到那种被撕扯般的剧烈疼愈,紊乱的脑际什么都不能想,只是跌跌撞撞的扶著他,拚了命的想要赶回将军府。
一张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,被咬得见了血的唇瓣低喃道:「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」
「不……是你的错……我爱你啊!」不敢阖上眼,他知道她会害怕,只是强撑著身体别倒下,不停地安抚她道。
直到将军府几个大字映入眼帘,他这才放任自己阖上疲累的双眼。
几乎是夜不能寝,日不能食,房初倾只是坐在床畔呆呆傻傻的瞧著虚弱地躺在床上的赫勤天。
「嫂子,你该去休息了。」见她这模样,任骆方不忍极了上二番两次的劝道。
「我不累,我要瞧见他醒来。」她不改初衷,固执地说道。
「唐太医说他没事,他就会没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