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不会的!裴兰拼命的在心底否决,满心焦虑的更进一步试探地问:「儿臣愚钝,实在听不懂皇阿玛的意思。」
「哈哈!皇儿可真是聪明一世、胡涂一时,怎悟不出这么简单的道理呢?朕从你及笄以来最关心的可是你的终身大事,今日大事底定,你说朕能不高兴,能不欢喜,能不开怀畅笑吗?」
丙然,果然真是如此,只是对象可能会是他吗?
「不知皇阿玛为儿臣属意的对象是谁?」谁都好,裴兰一心排挤的就是豫亲王府的玄骥贝勒,当今世上,只有他没资格娶琉璃公主为妻。
「还会有谁?」这问题简直白问,问了更显愚蠢,「除了豫亲王府的玄骥贝勒,你想朕还会属意谁呢?」
真是玄骥!丙真是他!
裴兰身子如风中柳絮一般,摇摇摆摆几乎要站不住脚,只因那消息实在太过惊人,没想到他竟再次对她背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