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,那你是觉得嫁给我很委屈罗?」
是啦!当年他是看她楚楚动人、年幼可欺,硬是一口‘吃’了她。不过,后来这十几年,他不也对她好得没话说?每天让她过得像天仙般的生活,只差没有鲜花素果供奉而已。
意夫人突然柳眉一竖,纤指一指,「你还说嫁你不委屈?你干嘛有事没事姓那什么‘意’嘛!害得咱们一家人……一家人…呜哇……」说到后来,她竟哭了起来。
「我……」意老爷不禁语塞。
他八百年前就姓意了,他老爹姓意,祖父姓意,曾祖父姓意,曾曾祖父也姓意……推到那仓颉造字造了意,他们家就姓意了嘛!这……怎么能怪他呢?
意夫人掏出嫩黄手绢抹去泪痕,纤手直戳著相公的胸,「你说,你叫什么名?」
「我!?我单名一字儡呀!」夫妻十数年了,她还问!
祖谱到他这代是为「儡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