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愿意说,我就愿意听。」他含情脉脉的看著她渐渐缓和的情绪。
车子里的温度因为暖气而渐渐暖和了起来。她没看他,只是楞楞地望著前方的大面玻璃。回忆是美丽和痛苦的交织,她无法想,一想,眼泪又忍不住的掉下来。
冰冷的十指交叉握著,原来她没自己想象中的勇敢,以为能侃侃说出口的话,到最后她还是一句都说不出来。
他将她僵硬的身体拉进他怀里,柔柔的抚著她的长发,就像在拍抚小婴儿般。此时他一点妄念都没有,有的只是对她的不舍及心痛。
「别逞强了,好好的哭一场吧。」
她跟潘得勤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?从她和潘得勤的对话里,他也能猜出八分的实情来。只是她一向这么好强的女人,却在感情上跌了一大跤,难怪她会武装自己成刺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