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蝴蝶的蝶吗？」
「对！」她用力点头。
「妳怎么一个人在这里，妳的妈妈呢？」
「妈咪在那边！苞奶奶，还有大姨姨在那边！」
男人顺著小手的方向看过去，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，不禁惊讶地睁大眼楮。
「小蝶，那个人是谁？」他指著怀抱婴儿的少妇问。
「是我的大姨姨。」
「大姨姨叫什么名字妳知道吗？」男人急忙问。
「叫小宁。」
男人闭了闭眼楮，轻声问：「那，妈咪叫什么名字？」
「叫小眉。」
「那──」
不等男人问下去，小蝶自己就叽叽咕咕地说起来。「爷爷叫黄遇，奶奶叫李蓉蓉，姨公公叫王仲捷……」
「等一下，为什么叫王仲捷姨公公？」男人大惑不解。
「就是姨公公啊！」小蝶理所当然地回答。
「妳不是应该叫……爸比的吗？」男人小心翼翼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