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——干脆我就好人做到底,随你想怎么蹂躏我都无所谓,咦,别害羞,办公室里正好有间隐密的套房,进去后,你爱做多久就做多久,我全程配合,绝无异议。」
「你……」她是既惊且怒,又羞又错愕。
「怎么,高兴到说不出话来吗?呵,我能了解你现在的心情。这样吧!你先深深吸一口气,等心情稍微平复后再开口如何?」
「可是你……我……」不!就算她深呼吸一百次、一万次,还是无法平复她此刻既复杂又近乎羞愧的情绪。
戏,不是已经散场了,为何他还要一再演下去?
「啊!我晓得了,你八成还在气我母亲大人对不?」他的笑,有股耐人寻味的意味,在这瞬间,她竟有股想夺门而出的冲动。
「我没……」就在她极力想压抑忽而变得焦躁不安的情绪时,她骤然瞠圆一双澄亮大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