‥邪恶的登徒子?!"挑起了眉,收起脸上的邪笑,一抹严厉的神色已俏俏蔓延在他冰冷的脸上。"我有很多别号,但被人称-邪恶的登徒子-还是第一次。"
他瞬间转变的脸色,和褪去邪气之后所放发出来的气势,让银舞心惊,但受到轻薄的她丝毫不肯承认自己的害怕。
"你本来就是。"在她所受的礼教中,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,就连她那无缘的未婚夫也不曾踫过她一丝一毫,如今却被他这样轻薄,她这个大家闺秀岂能忍受?"你我不过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,这样的举动难道还不够轻挑吗?"
‥是够轻挑,不过一个女人不好好的待在家中,出门抛头露脸不说,还跪在别人府外求见一个男人,难道不轻佻?"
一段简单的话,让方银舞彻底的哑口无言,只能含羞带怒的瞪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