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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兴致勃勃地游著,暂时没有回岸边的打算,靖涵却意兴阑珊,被自己怪异的情愫搞得不知所措,连游泳的兴致都没了。
她回到岸边,躺在椅子上做日光浴。
另一方面,杜皓耘并没有靖涵想象中的冷静,他也在懊恼著。
他不该吻她的,该死!杜皓耘拚命咒骂自己的莽撞和粗鲁!
他原本只是好玩,想跟她在水面下打水仗,谁知道却一时情不自禁地从淘气的游戏变成亲吻,而这个吻……
他对其他女孩从来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。
一股奇异的兴奋传遍他的全身,宛如有只无形的手拨动著他的心弦,他的神经颤栗起来,小肮上的肌肉紧绷而纠结,呐喊著某样无法理解的需要。
他迷惘了。
这辈子,他从来没有这么奇怪的念头──他想要将她占为己有?
直到夜幕低垂,夕阳西下,他好像发泄了所有的精力,才累极地上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