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他答应了沄儿在真相未明之前,绝不轻举妄动,他必先拿下单佐靖的项上人头,以慰爹在天之灵。
「也罢!」他长叹了一声。多年来的误会,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开的,看来他得多费神了。
「快滚吧!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这些虚情假意的伪君子。」单知过下起了逐客令,心中的气愤让他再也顾不得隐瞒自己的意图。」等我查明了所有的真相之后,我必率军长驱直入,拿你们的血祭我爹在天之灵。」
「你……」对於单知过的霸气与狂妄,单佐靖自是气愤于心,但为了大局设想,仍平心静气的说:」这布包中有一封皇伯父写给先皇的信件,你看了之后便会知晓所有的事情。」
「哼!」单知过压根儿就不信他今日前来会带有善意,当然也不会相信这布包中真有他爹所写的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