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东方将邪狭眸一瞇,邪唇一勾,慵懒地将双肘横放在池岩上,在水面下的修长双腿,更是大咧咧地舒展摊平,就等著他的娘子服侍。
就算有一丝后悔方才的大话,慕容涓涓仍是硬著头皮,开始褪去他一件件湿透的衣裳,尤其是在脱去他衣物时,她的小脸已整个涨红起来,双手亦抖得每每踫触到他。
当东方将邪一丝不挂,慕容涓涓突然慌了手脚,羞窘的双眸频频闪躲,就是不敢正视他属于男性结实的身躯。
「怎么啦娘子,为夫还在等著呢!」东方将邪懒懒地提醒她。
「是……相公。」拿过一条沾湿的白巾,慕容涓涓索性微半合起眼,娇羞地从他的胸膛开始擦拭起。
「娘子似乎不怎么喜欢服侍为夫,是吗?」半晌,东方将邪忽然微偏著头,随口轻问。
「没有呀!」慕容涓涓眨著眼,紧张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