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要多照料我……直到我康复为止。
我想陈欣兰应该很闷吧,之后她当然没有来「照料」我,而我自然也不会介意……只要她跟我保持距离,愈远愈好,不要有任何的交集。
上课钟响了,老师很快就进来,因为这科是必修课,老师亦放话说只要三次点名未见到人者必当,所以这门课班上同学几乎都到了,哪怕个个脸上表情呆茫,尚未完全清醒。
再一次过大学生活,拿著课本,背著包包穿梭在各大楼教室的忙乱,坐在教室里,一个小时不动,听著老师哇啦哇啦说著让人似懂非懂的内容,尤其还用那利,干巴巴,引人昏昏入睡的声音讲课,对年轻时的我来说,上课跟酷刑是同义的,可如今重坐在课堂上,滋味反而不同。
由于已出社会工作过,有了实务经验,理论就不再只是空泛的言论,老师一说就能立刻明白其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