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,谁有空吃你的醋啊?」
「谁有空腮帮子鼓鼓的在一旁喝茶,谁就有空把茶当醋喝啊!」一大壶的茶已去了大半,他还真怕她会因此而胀死。
「我、我才没有!」她盯著自己红色的靴尖,声势微弱地辩解。
一会儿她又不服气地抬起头。她干嘛心虚低头,她又没有在吃醋。
她看著铁穆尔又替自己倒了一杯,并没有把杯子还给她的打算。他看来似乎很渴,当然啦,在跟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话之后,是人都会渴的。
「最好是这样,因为这一路下来,我实在怕你吃到噎著;不过我还是那句话,从今以后,我铁穆尔只有你一个女人。」每到一处驿站,他就必须把这句话拿出来说一遍,这已经成了例行公事。
香雪耸了耸肩膀,面纱下的嘴角扯出一抹窃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