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冤枉啊!冤枉啊!」红茶喊著飞向屋子另一边。
邵逸达不自在地微笑。「这只鸟很有意思。上次来叫我刺客,这次成了太后了。」
「请不要介意,它看到敬桐也喊他刺客。」提到他的名字,她眼底掠过一抹黯然。嘉茹勉强露出笑容。「请到屋里坐吧。」
上次来看到她的居处,邵逸达即万分不忍和心疼,不过她已再三坚决表明她的心志,他即使仍希望她搬去新加坡,还是缄住其口,只愿她慢慢或许会改变心意。
「谢谢。」接过嘉茹端给他的茶,他捧著杯子,啜了-口。「好香。」
「是龙井,易风拿来的。」嘉茹坐下,感觉比和父亲初次见面时还要局促不安。至少那一次她以为他是她父亲。
「你收到我的信了吗?」
「昨天收到的。谢谢你。」
邵逸达欲放下杯子,想了想,还是握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