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拿著厚厚一迭信封,右手一封封地看著,每看一封,她的心就往下沉一次。
这些信有部分是她父亲写给她的,另一部分是她写给父亲的信。她一手抱住肮部,一手压住抖嗦的嘴唇,不肯相信地瞪著摊在床上,她分为两部分的信。
原来真的是她母亲在从中作梗,使她过去那些年完全无法和她父亲取得联系。
为什么呢?她无声地呐喊。为什么你要这么做?
嘉茹的下一个本能反应是到客厅拿起电话,打算打给她在新加坡的父亲。拨了三个号码,她又放下话筒。她要先看看父亲写给她的信都说了什么。
回到卧室,她一一查看信封上的邮戳,然后拿起最早的一封。二十年。二十年前她父亲就写了信给她,那些信全部都被拆开过,她却一封也没看到过。
「我的宝贝小珍珠……」
才看了开头,泪水已经据满了她的眼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