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翻了翻白眼,敢情他是闻习惯了,才没叫她去洗澡?
「季先生,不知她学得怎样?」他温文有礼地问著。
「这——」季先生摇摇头,「说来惭愧,我可能和先前十几位先生一样无法胜任。」
「她的地方腔调太浓,而且最困难的是——」他再次皱起了鼻子,「她不能先将身子洗净吗?那味道实在太呛人了,我连呼吸都有问题。」
翟承尧瞟了一脸无辜的文戏雪,再看向季先生,「她的情形特殊,我先前已和你提过了,是委屈了先生,可是没那味道,我怕她反而无法专心听讲。」
什么跟什么啊!难怪他不要求她洗澡了!一听到这原因的文戏雪真是哭笑不得。
「我明白,你说过要‘循序渐进’地改造她,不敢一下要求她改变太多,可是那味道——」他捂著鼻子,「老朽也有岁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