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贵蔚听到了咿呀的开门声,灯影摇曳。
她赶紧坐直,僵硬地等待……她的愿望,会实现吗?
「自个儿揭盖头吧!」一个粗哑的男声,微带酒意地说:「被人掀过的肮脏盖头,我可不揭。」
她从期待的高空坠落下去,等来的,是这样低劣的嘲讽。这话恶毒,让她半刻不知该有什么反应。最后,生性怯弱的她,只有照著做,慢慢把盖头揭下。
她鼓起勇气,看向她的丈夫。她倒抽一口气,那个单胡长了一脸尖嘴猴腮相,细长的眼好像随时都在算计人,醉酒的他更是猥亵的笑,笑得像一头贼狐狸。
她不是好奇他长什么模样,她只是想告诉他,她不觉得自己是肮脏的。但一看到那么令自己不舒服的人,又让她呆了半响。
单胡喝下备在桌上的醒酒茶,反过身鄙夷地看著贵蔚。「妳和他,做过吗?」
斌蔚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