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此刻,二姐眼中早没了我的存在,赶忙维系任峡的好感都来不及,「我们只是自家姐妹在说笑,你千万别放在心上。」
一个三十七岁,一个也三十四岁了,亏她们还能这么勤奋的发著花痴。
眼光太高的二姐目前依旧小泵独处,她会那么「哈」任峡我还能体谅;已为人妇、还有个儿子的大姐会这样,不是摆明了入赘的大姐夫没能满足她,以至于她寂寞难耐,春心往外荡漾吗?老实说,暗自观察一年后,我倒是很同情入赘林家的大姐夫。
大姐总是那般尖酸刻薄,习惯把人打压在她的身下,连大姐夫也不例外。
难怪大姐夫宁可每天加班、加班再加班,都不愿早点回家;要是不挂念儿子,我很怀疑大姐夫一个礼拜里,会有六天决定住在公司里。
我望著和她们周旋、脸上始终保持笑容的任峡,突然间,我好想知道他心底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