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亚烈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。「叫醒他!」
「你的大吼声很可能已经叫醒他了。」她喃喃。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。「叫醒他,」他再次地命令,然后以较柔的声音附加道:「还有,杰宓──」
「怎样?」
「永远不要再告诉我可以或不可以做什么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为什么?」亚烈的表情已经变得非常寒冽了。
「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可以或不可以做什么?」杰宓继续地问。
她知道亚烈不喜欢她的问题,这一刻,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,面颊的一根肌肉抽动。杰宓不由得纳闷她丈夫是早有这种症状,或是最近才染上的。
「这儿的习俗就是这样。」神父插入道。
神父离开了椅子,来到金夫人身边。他的担心是有理由的,他认识金亚烈太久了,熟知他这种表情的含意。他站在杰宓面前,打算代她承接她丈夫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