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非常地虔诚,是不是,金夫人?」
哦,如果神父这么想,她的罪才更大了。「不,」杰宓连忙说道。「你不能这么相信,只是只是我们家乡的神父非常严厉,他给我们的惩罚都非常地严厉,我认为是无聊的教区生活使他变得这样,有一次他为了我的二姊爱丽在他讲道时打瞌睡,罚她剪掉她一头的长发。他总是说我们都是罪人。」
慕神父皱了皱眉,他这位同行听起来像个狂热份子。「妳还是留著妳的先令吧,夫人,我们这儿很松的,妳不必担心妳的灵魂。」
「我还是宁愿你收下这个先令,神父。我丈夫的灵魂可能会需要一点赎罪,毕竟,他是个领主,在作战时他必须杀人。但不要误解我的意思,神父,我知道如果没有好理由,亚烈绝不会随便地夺去一条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