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夫君?!」对从后上方低俯而来的唇,她低笑的指著心口道:「纵然少初想唤,这却告诉我,办不到;毕竟这原就不属于你朱毓该得的答案。」
「冥顽不灵!」朱毓眸凛声轻,眉目中隐抑已久的狰色渐浮。「想找罪受,本皇子就成全你!」
指掌攫紧她一肩,一股强悍的内劲带著吞噬之威,骤然冲入体内,一如在「云漱斋」功力被封时的彻入心扉之剧——
「世上大概不会有人和少初爱弟你一样,让本皇子思之若狂、爱之入骨,同样地,对你这一再玩弄推拒的折磨,恨,也到了令人想彻底毁了你——」
「呀——」
尚来不及从冲击筋脉的烧灼烈痛中缓息,震撼人的锐气再次从背脊穿透,凄嚎夺喉,独待的封气锁脉之能,已彻底封锁了她残存的能力。
「你身上的禁制除非本皇子亲自解,否则连明宗那老家伙也不可能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