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向右宜小小声的说,双手食指悄悄的把耳朵堵住。
「不然还有什么?你那颗小脑袋瓜里到底还装了些什么神奇的鬼东西?!」
「我也不希望你的神经被抽光啊……」
「这又是哪句话了?」他已经很能释怀了。
「我觉得还是别讲比较好……」向右宜眼楮眨巴眨巴的望著他。「感觉你已经很生气、很生气了耶……」
左曜臣深深的呼吸。「没有关系,你讲。」
反正一天气一次、气两次和气很多次已经没有差别了,换言之,他视死如归。
「丈夫,是一个男人在神经被抽出后所剩下的部分。」她很苦恼的看著他,「神经被抽出以后你就没知觉了耶……」
左曜臣的头顶已经快要冒烟了。
他当然也知道这句话是在影射些什么。「我不会这样。」
「啊?」她以为他又会被她逗得大吼大叫了,结果竟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