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滕洛瞅著她,意外她没有大发雷霆。「忘了。」他打马虎眼。
一开始他就没把游戏放在心上,当时只瞥了一眼就把纸条扔弃,隐约记得大概是他必须装得很穷,和选中的「目标」分租同一间房子,同住一个屋檐下。
巧合的是,后来的进展倒也颇符合签中的规定,好像冥冥之中早已注定,只是两人的立场恰好相反。
梦娣露出狐疑的表情,语带调侃。「为什么临时反悔?不让游戏继续下去?忽然良心发现?」
同时,她不禁揣想著:若他不说破,一直把她蒙在鼓里,她是否会如他所愿,在三个月内爱上他吗?
也许,根本不需要三个月。因为,现阶段,他已让她怦然心动。
「没有玩下去的必要。」滕洛敛眸,避免与她眼神接触,怕从中看见责备,造成他心里沉重的负担。
梦娣攒紧眉头,情绪更加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