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,目光沉沉地锁住她苍白惊惶的脸,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金铁坠地,不容辩驳:“你是我的妻子。你腹中是我的骨血。怎会与我无关?”
这斩钉截铁的话语,如同重锤敲在哥舒云的心上,让她所有的挣扎都瞬间失去了力气,只剩下无措的僵硬。
萧何抱着她,步履沉稳地穿过回廊,无视了旁人惊诧的目光,径直将她抱回之前安置乔念隔壁的客房,小心翼翼地安置在铺着干净被褥的床上。
“躺着别动。”他沉声吩咐,随即转身大步出去,不多时便亲自将医馆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请了进来。
老大夫在萧何紧迫盯人的目光下,仔细地为哥舒云诊了脉。
“夫人脉象虚浮,确是动了些胎气,好在底子尚可,并无大碍。”老大夫收回手,捋着胡须道,“眼下最要紧的是静心安胎,万不可再劳心劳力,尤其要避开那些气味浓烈刺激之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