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回房里,水仙伤心的抱著棉被痛哭,她千万个委曲,满心的气苦,加上手背上的伤处又痛,这一哭真可比美孟姜女,竟泪湿了被褥的一角。
「我讨厌你!就知道疼别的女人!我是你妻子呢!却半点也不疼惜我,那秋芽表妹有什么好,值得你那般温柔以待?我算什么嘛!」边哭边骂,她不住手的槌打被褥泄愤,怎么想怎么委曲。
越想越不是滋味,她又萌生逃意,这回她非得顺顺利利的逃向天涯海角!
这回错可不在她了,谁要卢睿先对她无情?她又何必对他有义?
既然打定主意,她便开始打理包袱。有了前两次的经验,她净带值钱的东西,衣物便省了吧!那又重又累赘,再说她得易容才成,身边的衣物一件也派不上用场。
可是……要易容成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