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拓跋昊闻言,将酒杯愤怒地掷入围场中,她不问还好,一问他胸中的怒火便烧得更炽。在她的心目中,自己又算什么呢?她对他的伤害远比自己加诸于她身上的要残忍得多。
忍住心中的痛楚,他冷冷地回道:「既然你问了,朕不妨老实告诉你,你是朕的女人,一辈子就只能留在朕的身边,而你,竟然妄想离开朕,那么朕就不惜毁了你!」
他阴森森地睨著她,那种「宁可我负人,不许人负我。」的眼神看得多罗冰岚头皮发麻又万念惧灰,她凄凉地笑了起来。
「拓跋昊!」她直呼他的名字,又爱又怨地道:「你是个可怜的人,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爱人,也就没有权利去享受别人的爱。」他根本就不值得她爱,她又为何一想起他要立后之事,就痛得无法呼吸呢?
「你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