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师父说,嫁给师兄是我一生的职志,任务完成之日,便是与师兄成婚之时,有师兄在,我不必去想余生的问题。」
左烈突然感到烦躁。「师父说这个、那个的,你都照单全收,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想法?」
商恋欢不答,径自看向窗外的树影扶疏。
「况且师父明明是你的父亲,怎从没听你喊过?」
「他不许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我不想谈。」
左烈总觉得恋欢的父亲商赫凡对她没什么感情,才八岁的孩子就忍心丢她在野外,虽说是修行,可没看到弘驹表哥那么累过。在舅舅、舅妈未去世之前,两家仍有来往,右家进进出出皆是训练有素的孔武之人,表哥虽然每天固定修习,却也正常念书,反倒不曾见过商恋欢,她一定是在接受一重又一重的训练,没有童年,也没有玩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