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韵雅退了一步,木头人般僵硬地转过身,强逼自己不许在他面前软弱掉泪。她挺起了胸,佯装不在意的说:「那我晚点再回来,不打扰你了。」
话才刚说完,身后的大门就随即关上了。
袁韵雅慢慢走到楼梯间,就著扶手坐在阶梯上。她疲惫地合上眼,热烫的泪珠随即滴满苍白的面颊,一阵阵心悸让她的泪水更是快速涌出,隐忍到最后,啜泣声已经出口。
又不是第一次了,她还在介意著什么?
当任祖雍带著女朋友回到这他在外购买的房子,那就代表他在休假中。这几年来,任祖雍经营的饭店已上轨道,于是懂得享受的他,便会固定安排为期七天的假期,彻底放松心情。
他简简单单一句要她「回避」,她就只能听从,连说「不」的权利都没有,而他完全不说明、不解释,就像笃定她不会反抗、不会追问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