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床上的女人,那一双戒备的眼神,简直把他当成了豺狼虎豹。
阎无极熬了一碗汤药,一进门,就瞧见床上的人儿因为他的出现,又绷紧了神经,全神戒备著,仿佛他是会吃人的老虎。
被那种眼神盯著,可真不是滋味,他发现,自己很不希望她如此畏惧他,这让他心中很不舒服。
缓缓走近床榻,他的目光没放过她的一举一动,随著他的逼近,床上的人儿更往床角躲去。
他坐在床边,望著蜷缩在床角的她,苍白的脸色令他心中莫名一紧,为了不吓到她,他尽量让自己和颜悦色。
坐在床沿,他原本拧紧的眉心,很努力的舒展开来,告诉自己别板著面孔,免得吓到她,于是那张漠冷的面孔上,很难得的露出多年来,已不曾出现过的「和蔼可亲」。
「把这碗药喝了吧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病了。」
「我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