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你真的没听见,要我站在你跟前说吗?」心弦莫非也变钝,竟然在这节骨眼上还敢持虎须?
「好样儿的,不要让我捉到你。」
「来呀,我怕你不成。」心弦恐怕不只少一根筋。
当她挑衅的说完,祈忌就已经欺近她面前,双手钳住她的双肩,将哇哇大叫的她拽往昏暗不明的内室而去。
「祈忌,你想……想干什么?」等到被人扯向床榻,又被强悍地按坐在褥垫上时,她才懂得什么叫大势已去。
「你说呢?」
「怪了,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脑袋正在打什么鬼主意。」心弦大声嚷叫著。
「你不会低头看?」
「低头看?」狐疑地咕哝完,心弦果真听话的低头,怎知她这一瞧,马上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目瞪口呆。原来她外层的绸衫,早在被他拽至内室时,已被他蛮横地层层剥开,露出最内层、也最诱人的翠绿抹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