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要妳现在来是想问妳哪里不舒服?」他说出今天要她过来的目的。
「嗄?不是要拿衣服吗?」难道她真的累到听错了?
「那是临时想出来的理由,否则当时那么多人都在等著拿号码牌,对他们会不好交代。」他从没为人特地留下来单独看诊过,她是第一个。
「真的吗?那你现在要替我看喽?」桑希韵眼楮都亮了,她的手腕真的很麻又没有力气。
「手来。」他走近她,要她将手伸出来让他把脉。
她乖乖地将手伸向他,嘴里却不忘开自己玩笑。「我双手已经麻得几乎失去知觉了,这样还可以把脉吗?」
他轻轻地放下她的手。「躺著。」
她听话地躺下,已经习惯他这种不多解释的个性,反正只要照著做就对了。
「除了妳原来的毛病外,这几天妳的饮食和生活作息都不正常,造成妳体内很大的负担,现在又加上『腕隧症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