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金遥,是她自己要离开,不是我赶她的。」
金遥一个大步向前,大掌猛地攫住牧非的领口,语气森冷的道:「你跟她说了什么?」
牧非一点也不怕他,神情自若地说:「不必我说,她自己有眼楮看、有耳朵听。也许她自认为配不上你,也许她爱你爱得无法包容你的『过去』,所以,她选择离去。」
「是她自己放弃了我?」金遥咬牙切齿,浓眉打了数个死结。
牧非觉得他的反应很不对劲,照理说,一个女人的离开,对他而言算得了什么?但看金遥的模样,分明是大受打击。他想要问,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,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金遥带著怒气转身走开。
金遥从回忆中回过神来,试著让自己专注在刺绣上,这每一针、每一线都是为了隋盈香而绣,无论什么图案,穿在她身上都美丽动人,但不知怎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