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福一口气被她哽在咽喉中,看著那坐在书堆里仍然两眼迷茫的丫头,突然叹了口气,「算了算了,你下去吧,这些东西我来收拾。」
阿盼娥已经一本一本地把书本子又摞了起来,闻言灿烂地一笑,「阿盼娥是领工钱的,所以一定要干活。」仔细地看清楚门的方向,她小心翼翼地抱著那些书走了出去。
这个——傻丫头!宝福叹了口气,自从四年前受了那场重伤,眼楮似乎不怎么好使,许多东西似乎看不清楚,大夫说是那时候被砸到了头又流血过多的后遗症,调养来调养去都不见好。他的眼神黯然,小姐自四年前一去就不曾回来,不知是生是死,问这丫头,她也只会笑颜灿烂地说小姐要她先回来等他,却也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。问救回这丫头的「孤生箫」贺孤生贺公子,那贺公子冷眉冷言的,说来说去也只是淡淡的一句:「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