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盼娥清醒的时候,耳边吹著熟悉的曲调。
「宁愿孤生死,不意哀可怜。」那曲子翻过来倒过去吹的只有这一句,睁开眼楮,吹箫人冷颜白衣,一双眼楮乌黑如墨,正是她见过一剑杀死他朋友的那位「哥哥」。
「不要动,你伤得很重。」白衣人冷冷地说。
「他……呢?」阿盼娥努力睁大眼楮。
「他走了。」白衣人淡淡地说,箫声停了,他一手持箫,「你好好疗伤,你身上的伤虽重,但都是皮肉之伤,大概休养上三五个月,就会痊愈的。」
「君知……公子……平安吗?他也……受伤了……」阿盼娥迷糊地说。
白衣人露出了一个鄙夷的表情,「他走了。」顿了一下,他淡淡地说:「他没有救你。」
阿盼娥却松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楮,嘴边却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