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属下不敢。」沈玉淡笑,又啜饮一口龙井。
「你有什么不敢的?普天之下能取我之命的非你莫属了,光靠著这等关系就够你无法无天了。」低头喝了一口茶,容浩官再次皱了眉,「我看不是茶叶的问题,而是泡这茶的人有问题,这茶不是你泡的吧?」
这一问,沈玉喝下口的茶差点没当场喷了出来——
「这茶……的确不是属下泡的。」可是他觉得异常甘甜好喝啊,和他泡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同。
「谁泡的?」
「那个……」
见他欲言又止,容浩官手里的折扇轻轻地挥了挥,故意板起一张俊脸,厉声低喝,「沈玉你好大的狗胆,竟敢拿本贝勒爷的性命开玩笑?要是有人在茶里头下毒,那我的老命不要葬送在这里了?」
「她不会的。」他敢拿他的性命来担保,何况,端给贝勒爷吃喝的每一样东西他都已经用银针检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