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见什么?」他拿起扇子,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十足的恶少模样,一双眼楮盯著她那已呈绝世之姿,却仍嫌稚气的芙蓉面。
「你聋了啊!我方才说了一大堆。」她没好气地说,真是愈看愈气愤,这色魔王爷很不得她的缘,奇怪,两个长相似乎一模一样的人,性情怎会差那么多?
避御楼对于她骂他的话报以一冷笑,「阎姑娘……」
「公子。」她纠正他。
「要验明证身吗?」他恶作剧地挑眉,他曾听风家堡的老总管说过,镜观对于自己的身子十分害臊,在风家堡镜观坚持要个人沐浴,打死也不和大伙儿一块入浴,练功若流汗时,也坚持和衣练到结束,绝不肯打赤膊练功。以此推断,要镜观剥光衣服分别阴阳,那不是要她的命?
对于他的提议,阎镜观简直吓得花容失色,忙说:「我……我是女子,不……不是男儿身,不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