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,最重要的是桑家出名的理智终于从我隐性的基因里冒出头。等我从失去双腿的伤痛中冷静下来,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正平。我还有资格爱他吗?有什么条件再跟你争抢他的心?我是个双腿残废的人,能替正平做什么?那几天我是个坏脾气的废人,只会怨天尤人。以正平的善良.他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离开我,但是我能忍受这样的自己,陪伴我深爱的正平过一生吗?我会自怨自怜地拖累他,我会质疑我在他心中的分量,我会嫉妒你,再也不能用温柔和包容对待正平,再也不可能赢得正平的爱。所以我能怎么办?现在有个傻瓜自愿娶我,只要嫁给他,我就不会拖累正平,而且那个傻瓜还非常爱我,对我不但有爱,还有颗极欲补偿、赎罪的心。我想,与其拖累我爱的人,倒不如嫁给一个爱我的男人。所以我就嫁给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