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
骗子!任如是难以置信的瞪著他,她根本连一首都念不出来,还一本咧?
但看到其他同学开始拿起《诗选》大背特背后,她觉得悲哀,她怎么会有这么愚昧好骗的同学?
她本想拆穿宋承刚的谎话,但他眸中的冷光竟让她不敢多嘴,乖乖的跟著他往后山走,但过了后院的门,她就不敢再往上走了,这儿都没人,谁晓得他要干么?
‘怎么?不走了?’他双手环胸的挑眉看她。
她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后,勇敢的道:‘先生的私德不佳,我娘已经知道你就是偷肚兜的采花贼了,所谓「知耻近乎勇」,先生应该勇敢的去向我娘认错并立即辞去教职。’
‘我真的该辞吗?’他反问她,而且眸光带著邪意的,一步一步往她逼近。
她心脏猛然一震,觉得不对劲,直觉的往后退,但这一退却退到一株大树下,她咬著下唇,绞著十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