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响紫藤架下的陶铃,宇妥长腿交迭,优雅地坐在庭园桌前,纤指摩著桌面,美眸凝思地望著花圃。
她一向讨厌不把医师放在眼里的伤患,何况那小丫头也够任性的了,竟当兄长的话是耳边风,用完早餐,就跑得不见人影。陶子墨这回可真惹火宇妥了──
宇妥起身离座,慢条斯理地摆好椅凳,走向石阶,每一步伐都像轻盈、优美的舞步,踩著阶级往下走。
一辆吉普车驶过小场院,一会儿,又倒车,停在宇妥身边。
「妳要上哪儿?」皇廉兮探出半个身子,肘臂靠在驾驶座门缘上。
「廉兮!」宇妥惊讶地眨眨眼。「好几天不见,你终于回来了嗯。」她语气和缓地说道。
「我听说子墨摔伤头,连忙回来看看这可怜的小丫头──」皇廉兮打开车门,示意宇妥上车。
宇妥坐上前座。
「去哪儿?」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