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轩疯狂地吻她,吻去她的话、她的泪、她的悲喜、她的所有理智,她的身体如此迫切地接受他,全不顾那熊熊燃烧的火,一路烧到她的心灵深处,再一次的敞开,是更赤果果的痛呀!
痛也惊不醒她,尤其看到他充满欲望的双眸,不自觉地哀求她,仿佛她是他唯一的天地时,只有无条件的弃甲投降,让罪恶的欢欲任意纵行。
激情过后,她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脆弱空虚,她远远滚到床的另一边,内心是自我厌恶与悔恨又让他如此轻易地得到胜利。
掠夺她的身体还不够,还要凌辱她的心。他靠近来说:「我的月柔果真长大了,告诉我,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教过你?是中国人、日本人或美国人?告诉我!」
他的手捏痛了她,她恨恨地说:「你以为我是妓女吗?没有!从来没有一个男人!因为他们都让我想到可恶至极的你,令我恶心想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