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也许两三天就结束了。」她诚实地说。
他旋风般地冲过来,抓住月柔,两人重心不稳,全跌到柔软的床上,他压在她身上,恨恨地说:「两三天?我辛辛苦苦布置这一切,就只值两三天?你以为我在做什么?玩家家酒吗?」
月柔感受到强大的力量,在他结实的肌肉与纯男性气味中,她隐约想起一种属于久违记忆里的感觉,像骑机车地紧贴著他的亲密,像后在黄昏的相拥而眠。她双眸明亮地看著他,眼波盈盈流动,两颊如醉酒般酡红。
「该死!」他吼一声,突然低头吻下来,由用力到轻柔,又轻柔到用力,辗转品尝著。
月柔努力克制自己,但那深埋多年的又被唤起,她任他耳鬓厮磨,任他为所欲为,不由自主如花绽放般迎著他,如此熟悉自信。直到她衣衫和,感到他的手踫到她的胸部,她才夺回一丝理智,奋力地想推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