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对方已经探手来了,不好怠慢。宇星洋握了握皇夏生的手。
「宇星洋,是吗,」皇夏生压根儿没听人嗓音落定,兀自坐入棕金色绒面沙发中。「我听过你——」不说「久仰大名」,前一刻的礼节,著实是故作的社交辞令。
宇星洋撇唇,旋足,停定一会儿,看准目标,走向通往卧房的滑门。可虹在房里移动的身影显而易见,怪胎顽劣份子墨镜下的眼神恐怕不是太规矩,尤其他所坐落的双人沙发正正对著敞开的门缝。宇星洋若无其事地拉掩离花瓖金的漆白门板,然后将手插入裤袋,转身看著皇夏生,回应道:「我的荣幸。今后还请皇先生多指教。」
皇夏生颔首,修长双腿悠然交叠,胳臂伸展开来,横搭椅背顶缘,意态闲适,长指卷玩真丝抱枕的缀边流苏。「星洋,你真客气。」他低笑,大掌朝对座指示。「坐吧,在我面前,无须拘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