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不爱钱,我只是需要钱!」
「那还不是一样?!」他也执著起来,抢回酒瓶。
「才不一样!」她哭喊著,又把酒瓶抢过来,紧紧箝在怀中,不给他抢去。
两人沉默僵持了一阵。
命福抱著酒瓶,越哭越伤心,已然喝醉的戚卫雪皱起眉,似乎困惑起来。
「奇怪……你想要赏钱,我给你赏钱……你究竟哭什么?!」
「我才不要这样的赏钱!」
她哭,不只是因为他伤人的话语和举动,更因为他内心的伤——
她想帮他,却无能为力,她气他,更气自己的渺小和不争气。
「不准哭!」他粗嗄道,不知为何,一见命福哭,他便心烦意乱起来,可浑沌的脑袋,实在无法让他思索太多。
「我高兴哭就哭。」
「我说不准哭!」
「主子连这种事都要管吗?」
「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