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母亲独自承担教女无方的责任,待她真正清醒,她才发现母亲为了她,发都白了——她太对不起母亲,只能在事后承诺不再教母亲于家族里处境艰难。
她撇开脸,绕过沙发,准备离开。
「喔,百川和怡童呀——」一位江家婶母突然开门进来,有些惊讶看到两名年轻人。「小俩口在这儿讲悄悄话吗,婶婶有没有打扰你们?」
「我们正要离开,婶婶有事吗?」见著长辈,江百川自然摆出笑容,走到妻子身旁,挽过她的手。「怡童,这是三堂婶,你们好久前见过的,没忘吧?」身为大家族长男、长孙,他练就了好「戏胞」,深知如何在长辈面前得宜地应对进退。
迸怡童对妇人轻轻点头,手臂不自然地僵在江百川的臂弯里。仿佛,除了那个男人,她已不习惯其他人的踫触。
「小俩口亲亲密密好,」三堂婶微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