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为什么?省省那套对公司业务不熟而无法胜任的说词,倘若你是这种情形,那我是不是也要辞职,因为我和你一样不熟。」
她抿紧唇,不发一言。
「告诉我真正的理由,你不是向来有话都会直说?」他故意激她。
她静默半晌,然后抬起头。「我不想再看到你。」她根本无法忍受再看到他,因为这不是地想见的那个人呀:「何况,任何人都可以担任你的秘书,并非一定要我。」
他静默一下,怒气陡地爆发开来。「去你的,韩湄,你到底是怎么想?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情,不是我所能控制,我也不清楚「我」曾经对你做了什么、许过什么承诺?如果你要我负责的话,请直接明说,不要像受了多少委曲似的躲起来,让我成为罪人。」他开始踱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