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魏瑜稍稍修饰了语句,声音转柔道:「甜心宝贝,那时你几岁?」难怪两年前第一次踫到乖甜心时,她保护色那么浓。
拚命告诉自己别在意,只会越在意呀,傻孩子。
「十三……岁。」泪水涌上戚水笙醉茫茫的眼睫,她将孺慕双亲的泪容掩进魏瑜温暖的胸怀,嗅闻同于母亲独有的宁馨味。
十三岁父母双亡啊。「乖娃娃自己一个人—日子不好熬吧?」魏瑜停止劝酒,温柔梳理她沾泪的发丝。
「一大堆……规矩、规矩、规矩。」醉醺醺的戚水笙大舌头地抽泣。「不纯、不纯……不够尊贵的血……」
「原来大户人家的脑袋更不灵光呀。」魏瑜敲著下巴,一脸深思。「跟铜臭味太重有关吗?宝贝、宝贝……你醒醒,先别睡著,大姐才要开始问哪,你可别醉太快呢,不然大姐就前功尽弃了,十八岁那年你为何离家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