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心里,害我离家在外的不是传统封建,不是吃人礼教,而是你!你才是我生命中最大的祸害!」
被了!他得到的教训及责怪还不足以让他死心吗?从运河拉她上船的那一刻起,她所表现的就是排斥和痛恨;到了北京,她更坚决两人要保持距离,每次话一出口,就如刀光剑影,砍得人闪避不及,只有伤痕累累的痛。
被了!她既不领情,他又何必把自已的热切诚意任人蹂躏呢?再下去,他就成了有被虐狂癖的人了。
一声声够了,在他心里筑成一道道冰冷的墙。人不再激动,血不再沸腾,他用一种接近正常的冷漠语调说:
「我早该知道,我在你眼中的评价如此低。一个万恶不赦的自私小人,一个自以为是的伪君子,难怪你千方百计要远离我。我懂了!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。」
他说完,看她一眼,便骑上自行车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