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,似乎正在欣赏她的不安。
「你还没有成年,塔笛卡,」他继续说。「法律规定必须由你的监护人照顾。你的父亲正在等候你,还有你的继母——」
「我不回去。」塔笛卡说,但是她的声音是颤抖的,克劳利爵土听得出来。
「难道你忘了跟我订婚的事吗?」他问。「我正在不耐烦地等侯我们的婚礼哩!」
他的声音充满了嘲弄,完全把她当作一头被捕的无助小兽.
就象一头跌落在陷阱中的野兽,她轻叫一声,转身拔脚就跑。她离开首领室,奔下楼梯,奔向大厅。
她不知道该逃到哪里好,她只知道再次逃离那个她所痛恨的阴险的人。
大门是开著的,她跑出大门,穿过门前的车道冲出铁门。她双手提起裙子,习惯地向右转,走进小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