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就说了,我们家这个儿子,他在想什么你完全抓不准也模不透,他一直很有自己的主张和原则。当年内人卧病在床的时候,他并不太同意领养个童养媳来冲喜,虽然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但令人汗颜的是,他现在到底是怎么盘算的,我们仍不晓得。」为人父亲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。
「阿御今年二十七了,平日待人处事深沉冷静,唯独对小馡总是大吼大叫,要她温柔教她含蓄……他像是拿她当妹妹在教导,一直以来,也从不曾说过要娶妻的事…:」现在最教楚夫人担心的,就是儿子的终身大事了。
「看来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」何顺英嘴里道著客气,却心系于他们方才所言。
若芷馡那女孩儿不当楚家的媳妇,那他们家寄远不就有机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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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馡,你变漂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