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的她才任屈辱的泪水扑簌簌直下。
司马澜批完最后一件公文,揉揉发疼的太阳穴,眼前又浮现梦儿那天故作坚强的神情。
虽然这些天她仍如往常一样的服侍他,一样的脸带笑意,夜晚的热情更丝毫未减,但他就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了。
臂察了数天,他终于发现是她的笑变得不一样了。
她脸上的笑让他一天天觉得熟悉,却也一天天备感厌恶。
那种笑意根本就是自他车祸以来,他挂在脸上用来敷衍家人的笑。
再者,她似乎真的将自己当成佣人了,纯粹为服侍而服侍他,不再带任何情感,就连在床上,她似乎都变得只是在善尽义务罢了。
他厌恶这种感觉,也厌恶这样的她,可是他却开不了口,让她滚离他的视线范围,因为她已经牵动了他的生理需求,让他不能一天没占有她!
真是这样吗?司马澜对自己提出了质疑。